殊不知,第二天于晁带着脖颈上那处咬痕来到消防队的时候,同事们一个个的都看直了眼。
于是一传十十传百,整个消防队的人都来瞧一眼于晁。
于晁也不在乎同事们的眼光,别人调侃他,他嘴里叼着一根草含糊不清:“怎么?没见过?”
要说在消防队里,于晁这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。有任务他永远都是一马当先,多苦多累都是第一个上、最后一下个。脏活和累活于晁从来都不会推辞,是以,他在整个人队里都是让人信服的。
就是这样一个人,温柔香这个词好像和于晁这种刚毅的性格丝毫扯不上任何关系。可于晁脖颈上的这处暧昧痕迹,却惹人无限遐想。
多新鲜啊!看样子昨晚这战况肯定激烈啊!
的确是挺激烈的。
在车上花了将近一个小时,后座湿透,车厢里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
谢灵凌腿都抽筋了,于晁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衣着完好。
说起来,自从上学那会儿腿抽过筋以外,谢灵凌已经十几年没有尝试过这种痛苦。
抽筋的时候小腿肚绷直了,一抽一抽地疼,后来连走路都疼。当然,抛开腿抽筋这个小插曲,于晁给谢灵凌带来的体验感却是前所未有的。
抛开第一次的生涩和茫然,这一次的于晁显然是胸有成竹,也回归了本性。他这个人做事情从来不会对付,当然别人也糊弄不了他。
谢灵凌不得不承认,在于晁的身上得到了某种满足。
于晁还有心情笑话她:“上次就发现了,你体力不太行。”
谢灵凌瞪他一眼:“说得自己多行似的。”
这人大概是发泄痛快了,居然还有心情戏谑,含着她的唇轻笑:“那你到底觉得我行还是不行?”
谢灵凌挑衅地说:“不行!”
于晁一脸了然似的点点头,似笑非笑的:“行。”
凌晨两点多的时候,于晁开车送谢灵凌回家,一并将她抱回楼上。
谢灵凌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引狼入室。于晁这一来就没打算走的意思,他美其名曰抱她去浴室冲一下,可到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之后再次兽性大发。
谢灵凌有理由怀疑,这个男人锱铢必较,他肯定记着她说他不行。
磨磨蹭蹭下来都已经四点了。
谢灵凌实在困得要死,掐着于晁硬邦邦的手臂,最终示弱:“你行,你最行了,我实在不行了。”
于晁抱着她到花洒下冲了冲,问她:“等会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