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德路这才想起来,大庄换了个女皇帝,那女皇帝还较为重用几个女官,听说还有个女官是女状元?
巴德路没多想,还觉得自己眼光不错,不过对方是大庄女官,肯定不能随便抢走了,不知道能不能跟大庄的皇帝说一声,他可以娶眼前女子为妻。
巴德路在做白日梦,一旁的卢德比脸都黑了,他和巴德路不同,巴德路在军中任职是看守营帐的护卫,并不上战场,只收割些许战利品,所以巴德路没有看到过眼前这个女子。
他看到过,不光看见过,他还曾看见此女手持长木仓,在战场上骑马,取下无数敌人的首级,像是地狱爬出来的女罗刹,叫人胆寒。
再美貌的外表,也不能改变她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杀神这一事实。
“见过钟监军。”卢德比弯下腰,用瓦勒塔部内最高的礼仪向眼前的女子行礼。
监军?那是什么?
巴德路没想明白,不仅是他,其他瓦勒塔部的使者都不是很清楚。
钟婉宁看向使团围在中央的马车,上面是熟悉的纹路,正是东成富人家最为喜爱的样式,这马车,根本就不是瓦勒塔部的。
瓦勒塔部更喜欢在他们的车上画些他们所信奉的天神的图案。
来京使团,不坐自己的马车,坐他们抢来的是吧?很好,她还没有给对面一个下马威,对面就要搞事情了。
“瓦勒塔部的使臣来的可真慢,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?”钟婉宁无视了向自己行礼的瓦勒塔部人员,只看着那辆马车,“使臣何不下来走一走,我安宁城难道还不能入尔之眼吗?”
她说话时语气满是嘲讽,声音还极大,周遭百姓听了这话,心中略有不满,这些个蛮荒之地来的家伙,竟然还瞧不上安宁?
他们怎么敢的!
在百姓们要冷眼走人的时候,突然有人喊了一声,“瓦勒塔部的使臣!就是入我东成,杀我十万百姓的贼子!滚出安宁!!”